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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二月是英国*水仙上市的时节,每年这时候都会有一堆中国留学生食物中*的新闻。因为这货长得太!像!蒜!薹!了!逼得英国超市不得不贴出中文甚至拼音告示。
留学生走出国门,最头痛的事情莫过于找不到国内熟悉的菜,比这更头疼的则是买的明明长得一样的菜,吃进嘴里却完全不是记忆里的味道。
植物没有腿,不能满地球跑,只能蹲在原地一代一代演化、繁衍。全世界每个地方都有独属本地的蔬菜,既然踏出了国门,不如敞开心怀尝一尝其他地方人记忆中的“妈妈的味道”。这些洋蔬菜,也各有各的美味。
欧防风(Parsnip)
欧防风长这样。
中国防风长这样。
提问:为什么欧洲防风不叫褪色胡萝卜?来感受下合照。
回答:其实这仨都是伞形科的,但欧洲防风和中国防风都是防风属的,胡萝卜是胡萝卜属的。还是人家更亲啦。另,我才不会告诉你,胡萝卜根本不是萝卜,什么白萝卜青萝卜之类都是十字花科萝卜属的……
这个菜味道有点甜,非常难做,反正敢于买它回来用中餐烹饪方法做的留学僧们是一水儿的差评。西方人喜欢的吃法是做汤、烧烤、碾碎了煮糖浆等等,其中,和芹菜、苹果一起煮的汤是非常流行的冬季滋补汤(等到冬天时我会介绍详细做法),南瓜欧防风奶油派也很常见。此外,它和肉豆蔻、肉桂的味道也很搭。还有美食博主推荐过欧防风思慕雪,但我的建议是:别试。中国人是受不了生吃它那股味儿的。
大*(rhubarb)
大*是一味中药,却是欧美人盘中甜美的恩物。在北欧,很多人家都会在花园里种大*,既点缀了园子,又可以随时摘来做甜点。到了下雨的时候,小孩们会跑到自家花园里,折一片大*的叶子当雨伞,就像江南的小孩折荷叶做雨伞一样。相隔万里的童年,童趣却一脉相通。
大*只有茎能吃,叶有*。茎很脆生,味道很酸,需要大量的糖来中和酸味儿,因此很少用来做咸口儿的菜。所以,关于它到底算蔬菜还是算水果,其实争议还是蛮大的。它和草莓、姜的口味都很搭,用来做挞派、布丁、冰激凌都好吃。
酢酱草(sorrel)
酢浆草是一大类植物的总称,但其中只有两个品种入菜。一种叫gardensorrel或
另一种叫Frenchsorrel,叶子稍稍小一点,一般种在花园里。长这样。
所以。。。花园酢浆草是野生的,法国酢浆草种在花园里?不是很懂歪果仁的头脑回路。
酢浆草带着清新的柠檬香,富含维生素A、B9和C,以及钾、钙、镁。但它同时有小*,不适合大量吃,只适合加一点点在菜里;有痛风、肾病和膀胱结石的人则不可食用。它可以用来做汤、沙拉和炖菜。做沙拉的时候适合与菠菜、唐莴苣搭配,由于是生吃,所以必须选很嫩的小叶。东欧地区常吃的酢浆草浓汤,是以鸡汤为基底,配鸡蛋、土豆,有时还会加浓奶油。
龙蒿(tarragon)
龙蒿长这样。
造型略眼熟。
龙蒿生长在欧亚大陆上,它的英文名字tarragon源自法语estragon,就是小龙的意思。这个名字的来源可能是因为它的根盘旋地像条龙。。。龙根。。。莫名的污起来了。。。
龙蒿分三种,俄罗斯龙蒿、法国/德国龙蒿和墨西哥龙蒿。前两种其实是同一个亚种,墨西哥龙蒿差别大一些。俄罗斯龙蒿味道苦一些;法国/德国龙蒿偏甜,味道有点像茴芹;墨西哥龙蒿口感和法国/德国龙蒿差不多,但生长在冬季,吃不到其他品种的时候,它就接上了。
龙蒿既是一种蔬菜,也是一种香草。当蔬菜时,做汤是最常见的吃法;当香草时,则经常用在浸泡醋、酱汁和复合香料中。
甜菜(beet)
甜菜原产于地中海沿岸,目前在全世界广泛种植。甜菜浑身都是宝,嫩嫩的叶和肉肉的根都很好吃。现代农业专门培育了吃叶的品种(也就是唐莴苣)和吃根的品种。在这里,重点说一下吃根的品种,唐莴苣留到明天讲沙拉菜时专门讲。
甜菜可以烤着吃、煮着吃,腌后可以做沙拉,总之其他根茎蔬菜比如土豆地瓜之类可以怎么吃,它就可以怎么吃。最洋气的吃法莫过于甜菜思慕雪,这么妖艳的颜值直接引爆instagram。
西洋菜苔(broccolirabe)
又是一种instagram上的网红菜。西洋菜苔和西兰花是亲戚,长得就像减完肥的西兰花,不过口感要比西兰花冲多了(所以说胖纸都是好脾气?)。西洋菜苔原先是意大利的一种野菜,被驯化之初只存在于意大利人和少数几个亚洲国家的食谱里。它味道苦而辛辣,富含钙、钾、铁、维生素A和C,健康属性与好卖相让它成了美食博主们的心头好,进了21世纪一举成名,成了美食圈的当红炸子鸡。但说老实话,我是真不想吃它做成的思慕雪。
洋蓟(Artichoke)
关于洋蓟的各种靠谱不靠谱传说还真不少,尤其是那个什么法国上层社会的婆婆挑媳妇时要挑对方会不会正确驳洋蓟的段子流传甚广。私以为这个段子的真实性,简直可以同印第安人是被商朝人打败的蚩尤后裔、印第安实为他们互相问候语“殷地安”有的一拼了。
段子听听得了。洋蓟虽然又名朝鲜蓟,但它其实在全世界很多地区都有出产,最早进入人类食谱,还是在地中海流域。在希腊传说中,宙斯爱上了美丽的姑娘辛娜拉(Cynara),决定封她作女神。不过辛娜拉思乡心切,偷偷从奥林匹斯山上逃走了。愤怒的宙斯把她变成了一棵洋蓟。好吧,这个故事虽然依然不靠谱,但至少希腊味儿嘎嘣脆,没有前面那个段子那么不伦不类。
吃洋蓟是很费的,需要剥掉外面一大层,里面能吃的心只有小小一点点。最简单的吃法就是蒸熟了蘸酱吃,除此以外吃法就太多了,什么匹萨意面炖菜里面都喜欢加它。洋蓟嚼起来略回甘,但我需要提醒一下,很多中国人吃不惯它的味儿,有人形容它是“廉价泡泡糖”的味道,我还听过餐厅老板抱怨,有吃客点了他精心制作的洋蓟匹萨,然后把洋蓟一一挑出来扔了一盘子。
柠檬香茅(lemongrass)
这是东南亚、印度、澳大利亚最常见的蔬菜之一。它的味道很温和,带有柠檬的清香。实际上中国人最熟悉的是它的精油,许多芳香制品比如空气清新剂里都会添加柠檬香茅精油。作为蔬菜,它适合翻炒,与酱油和各种香料的味道很搭;用作酱汁、腌料时也不错;配海鲜池也超赞。而东南亚还流行一种吃法,就是用椰奶配柠檬香茅。此外,烧烤时直接拿它当签子,味道也相当别致。
连奴豆(Lentil)
连奴豆和大豆与花生是亲戚,长得倒蛮像豌豆的,但没有豌豆那种淡淡的甜味儿。它原产于近东地区,是当地最古老的农作物。就像它的亲戚们一样,连奴豆的蛋白质含量与纤维素也非常高。连奴豆有很多不同品种,对消费者来说就是很多种不同颜色,红、橙、金、绿、黑……口感没多大差别,营养上讲绿色的稍稍好一丢丢。至于吃的时候以什么标准来选?配色呗。
连奴豆吃起来比其他干豆子容易点,不需要提前泡过夜,泡一小会儿就可以了。连奴豆本身味道很淡,但是超级吸味儿,这让它成为肉类和香料的良伴。西式炖菜或者汤里很喜欢加它,而中东厨子则喜欢把它加到任何菜里去。
黏果酸浆(Tomatillo)
黏果酸浆是墨西哥的“国菜”,是正宗莎莎酱的主要原料(当然你在国内能买到的莎莎酱都是番茄做的),在其他墨西哥菜中也常常亮相。它是东北的姑娘果的远房亲戚,水分很足,咬起来脆生,很不好放。一般说来,墨西哥以外只能买到不太熟的绿色小果子,这些青涩的小果实尝起来有点像不太熟的青西红柿,带有一种独特的酸味儿,这也是最适合做菜的状态。一旦它外皮爆开、果实变成*色,它会变得超级软超级甜。